告白

by JW

位處台灣偏遠地區的一所最高學府,一直以來,有一股女性高級知識份子的情慾解放運動正在或明或暗的灰澀狀態下進行著。

芝靖(化名)是國內社會學、人類學界略具知名度的學者,數年前申請到這所偏遠地區的最高學府擔任副教授。芝靖未婚,已經四十出頭看來卻像二十五、六歲,身材苗條,舉止和神態兼具熟女的嫵媚和少女的清純,不少大學男生傾慕她,她也坦承年輕男孩帶給她不可抵擋的魅力和誘惑。然而,在我們的社會中,一般人怎樣看待女教授和大學男生的情感事件呢?

我在法國修完人類學和社會學雙碩士學位後回到台灣,頭幾年在台北地區幾所大學擔任講師,後來申請到一所偏遠大學的副教授一職,就帶著簡單行囊搬到這依山傍海的偏鄉。

偏鄉的生活和都會有很大的差異,單調樸實的表象生活,激盪出豐沛多元的人文,而人類原真的慾念也在底下如波濤般洶湧。

photo by euthman
photo by euthman

我未婚,四十出頭,身材保養得宜,在校園裡常被人誤以為是學生。在法國留學的四、五年間,我也遇到不少這樣的女性教授,她們的穿著簡單卻能自然突顯個人的優點和風采,舉止優雅、神態嫵媚,兼具熟女的魅力和少女的清純,年齡卻永遠是個謎。在法國,女人和男人似乎沒有年齡的界線,校園內外不時會有並肩而行的女教授和男大學生,令我印象深刻。

剛搬到這時,由於人生地不熟,有些事我會很自然的問女同事,或找男學生幫忙。為什麼不找男同事協助呢?說真的,我感到這個學校裡的男同事不論年齡大小,幾乎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跟女學生們互動頻繁,眼裡只有青春洋溢的女大學生。於是我也就跟男大學生有更多的互動,請他們做些小事,喝個咖啡討論課程等。

相較於中年男人略帶花白的稀薄頭髮和中規中舉的分邊髮型,男大生茂密且頭頂抓直的造型顯得特別帥氣、生意盎然。男大生低沉渾厚中帶有一絲絲天真童稚的嗓音也常常讓我聽著聽著就心神飄蕩起來;他們粗狀卻還有點稚嫩的胳臂、大而厚實白皙的手掌,在在牽動著我想用自己的手緊密的與之相扣。還有他們挺直寬厚的胸膛和肩膀,讓我忍不住想靠在上面呼吸。上課時,這樣的妄想會不經意湧現,使我非常困擾。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學生之間有了一個關於我的傳聞,說我的眼睛會電人,而且有不少男同學承認被我電到,說跟我四目接觸時感到渾身像觸電一樣。「渾身像觸電一樣」是怎樣的感覺?我不想深究,但我開始小心謹慎起來,禁止自己再跟男大生在課堂以外互動,講課時眼光也盡量不隨意停駐在任何男大生的身上,這樣的強烈自制卻絲毫阻斷不了我對男大生的異樣感受!我不知道自己能撐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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